屋顶上的野鹅（09）野鹅不是呆鹅，有智慧

下雨，下老大的雨，车间稍有漏水。 瞅了个空，乘雨小停一阵的间隙里，抓时机拿着相机上到屋顶。

屋顶上积了好多水，我直奔野鹅孵蛋的地方，野鹅不在。


（下雨，野鹅孵蛋的地方，2008。相机：尼康E5700）

我非常吃惊！野鹅在屋顶上，居然找到一块屋顶空气调节机上的滤板，把七只宝贝蛋严严密密地盖起来了。

先前没有注意到，只有在积水很多的时候我才能明白，野鹅的智力一点儿也不差，它懂得将小石子扒拢来，筑成了一个较高的台阶，使蛋不至于浸泡在水中。

如果屋顶是完好，不积水的，我根本就不会上屋顶，公司里也不会有其他人上屋顶。现在，公司的上层都已经知道屋顶的状况很差，而且正在拟定一个屋顶全面的修整计划。我不知道这对野鹅去年是否在这儿养育过一窝小鹅。明年肯定不行了，夏天屋顶就会被修整，屋顶上将不会再积水。

上屋顶才两分钟。大概因为我在野鹅的蛋窝边上拍了几张照片，强闪光灯使两只野鹅终于按捺不住，从匿藏的地方高声叫着向我冲过来，样子很凶，也很可笑。不知怎么地我突然想起，两只鹅的架式有点像我们当年的舞蹈 "大步流星奔小康" 的出场动作。


（下雨，野鹅孵蛋的地方，2008。相机：尼康E5700）

"奔小康，奔小康。。。 " 看看它们的脚步，是不是很像？

终于再一次看到男鹅女鹅一起现身。胸前有污迹斑点的那只是女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