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損失慘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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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庭 發表於 2012-9-21 04:23:53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電腦住院好一陣子 , 結果是一個硬碟壞了 , 將近 1000 G 的資料 , 包含 2011 年以前所有的照片和底稿 , 通通不見啦 .

糟木匠 發表於 2012-9-22 09:25:24 | 顯示全部樓層
梧葆 發表於 2012-9-21 01:46 PM
僧格林沁 擺陣錯誤,戰法錯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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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廷還一再強調必須派出馬步勁旅,繞至敵後,於夜間輪番出擊 ...

我认为,那时候的最主要问题,是主将对敌方的不了解而导致的失败。

从古到今,但凡作战,对地方的了解,这一点很重要。

糟木匠 發表於 2012-9-22 09:22:03 | 顯示全部樓層
梧葆 發表於 2012-9-21 12:49 PM
前幾個月才碰到一次,真痛苦,現在都另用機外碟再備份資料。

傳統戰,陣法是很重要的。

把损坏硬盘拆下来,插到好的电脑上,用复制硬盘的方法,有时可以救出泉币或者部分的数据。
过路客 發表於 2012-9-21 22:56:20 | 顯示全部樓層
这个损失太大了. 下回一定要定时备份资料盘.

梧葆 發表於 2012-9-21 13:46:02 | 顯示全部樓層
僧格林沁 擺陣錯誤,戰法錯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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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廷還一再強調必須派出馬步勁旅,繞至敵後,於夜間輪番出擊,使其自相驚擾,進退兩難。
但是,僧格林沁等未予重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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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家灣 八里橋之戰

當時,清軍在通州一帶的部署是:僧格林沁的督師行營設在通州與張家灣之間的郭家墳,由他統率的馬步兵一萬七千人,駐紮于張家灣至八里橋一線,扼守赴通州及京師廣渠門(今建國門)的大道,其中駐張家灣的兵力僅有步隊千人。副都統格繃額督帶馬隊三千人駐于張家灣的東面和南面。

署直隸提督成保率綠營兵四千人防守通州。原駐防通州的禮部尚書瑞麟所統京營萬人及副都統伊勒東阿督帶的馬步隊四千人防守八里橋,作為僧軍的後援。

僧格林沁還派副都統克興阿統帶察哈爾馬隊一千人,防守張家灣西南的馬駒橋;又令總管那馬善統帶祭哈爾馬隊一千人,防守馬駒橋東南的采育,以防敵軍從馬頭直接西進,繞道趨京。總計通州地區的防軍達三萬餘人。

另外,副都統勝保率京營五千駐齊化門(今朝陽門)以東的定福莊,以便聲援僧、瑞兩軍,保衛京師。

18 日中午,聯軍向張家灣陣地發起攻擊。僧格林沁揮軍抵抗,給敵以重大殺傷。當調派馬隊抄襲敵軍時,聯軍炮隊突然發射火箭數百枚,以致“馬匹驚駭,回頭奔馳,衝動步隊”,清軍陣勢頓時混亂,馬步兵自相踐踏,紛紛潰退。僧格林沁率所部退守八里橋,駐防通州的綠營兵也慌忙隨僧軍撤走。

聯軍佔領張家灣,並乘勝追擊,一舉佔領郭家墳和通州城。

21 日淩晨4 時,聯軍從郭家墳一帶向八里橋推進,騎兵在前面探路。

八里橋位於北京城東二十餘裡,是由通州入京的咽喉之地。

清軍利用八里橋周圍的灌木叢林,臨時構築了戰壕和土壘。

自張家灣一帶撤退的僧軍與從通州撤退的綠營兵抵達後,總兵力達三萬人,其中馬隊近萬人。

上午7 時,聯軍分東、西、南三路對八里橋清軍陣地發起攻擊。

東路為雅曼指揮的法軍第1旅;西路為格蘭特直接指揮的英軍;南路為科林諾指揮的法軍第2 旅,擔負主攻八里橋的任務。

由於此次作戰以法軍為主,故由孟托班擔任總指揮。

戰前(9 月19 日),清廷曾告諭僧格林沁等:“拿獲奸細,據供:逆夷用兵,馬隊在前,步卒在後,臨陣則馬隊分張兩翼,步卒分三層前進。前層踞地,中層微俯,後層屹立,前層先行開槍,中層繼之,後層又繼之。我軍若迎頭轟擊,馬匹一經受傷,必然驚潰,惟有斜抄橫擊,轟斃必多等語。夷
情兇悍,深知兵法,是在該大臣等審度形勢,妥籌應敵,以操必勝之權。⋯⋯

若僅用正兵與之相角,恐夷人詭譎,不足以盡其變。”

清廷還一再強調必須派出馬步勁旅,繞至敵後,於夜間輪番出擊,使其自相驚擾,進退兩難。但是,僧格林沁等未予重視。


為對付聯軍的攻擊,僧格林沁和瑞麟商定,令馬隊首先出擊,爾後以由定福莊移至八里橋的勝保所部迎擊南路聯軍,瑞麟部迎擊東路聯軍,僧部迎擊西路聯軍。所有步隊均隱蔽在灌木林中和戰壕裡,待機殺敵;馬隊則向聯軍的左翼到右翼的寬大正面實施反衝鋒。

戰鬥打響後,清軍馬隊立即沖向前去。他們奮不顧身,齊聲大呼殺敵,用長矛和弓箭迎擊敵人,企圖沖亂和割裂敵人的戰鬥隊形。

一部分騎兵沖至離敵人四五十米的地方,有的沖到敵軍指揮部附近。激戰一時許,斃傷敵軍千餘人。但是,清軍馬隊因遭到據壕作戰的聯軍步兵密集火力的阻擊和敵炮霰彈的轟擊而大量傷亡,被迫退卻。隨後,南路的法軍第2 旅將大量炮彈傾瀉在八里橋上,使勝保部遭到重大傷亡。

當法軍第2 旅的兩個前衛連沖到橋邊時,守衛石橋的清軍與敵軍展開肉搏戰。後因勝保中彈受傷,遂率軍退至定福莊。法軍追至,勝保又率軍逃往北京。

在勝保部與南路敵人戰鬥的同時,僧格林沁指揮馬隊穿插于敵人的南路與西路之間,企圖分割敵人,爾後以步隊配合勝保部包圍南路之敵。由於勝保所部敗退,僧格林沁的企圖未能實現,遂與西路之英軍展開激戰,雙方傷亡甚眾。

上午9 時,英軍分兵一部向于家衛(今於家圍)進攻,企圖抄襲僧軍後路。

僧格林沁甚為驚恐,便“於酣戰之際,自乘騾車,撤隊而逃”,以致軍心動搖,紛紛退至齊化門以東的皇木廠。

迎擊東路敵軍的瑞麟部則“於未陣之前,先已潰散”,致使法軍第1 旅順利地佔領八里橋以東的幾個村莊,並協同法軍第2 旅攻佔八里橋。

瑞麟部也逃至皇木廠,與僧部會合,後又一齊退至齊化門。中午時分,聯軍停止前進,迅速佔領八里橋附近的鹹戶莊(今咸甯侯莊)、三間房、于家衛一帶地方。

張家灣、八里橋之戰,是關係到北京安危的關鍵性一戰。英法聯軍由海口孤軍深入,戰線拉長,兵力相對分散,糧彈供應困難,加之人地生疏,又失去了艦炮優勢,存在許多不利因素。清軍在兵力上佔有較大優勢,且地形熟悉,通州平原地帶便於馬隊馳騁衝殺,同時,又有大量人民群眾和團練鄉勇積極開展敵後活動,具有戰勝敵人的有利條件。但戰鬥的結果,卻是清軍節節敗退,潰不成軍。

究其原因,首先是由於清廷的和戰不定。

從天津陷落到八里橋之戰,咸豐帝忽而主和,忽而主戰,時而不准清軍“釁自我開”,時而又要清軍“相機進剿”,朝令夕改,出爾反爾,使得前線將領無所適從,
嚴重影響其抗戰的決心和戰備。

其次,在兵力部署和作戰指揮上存在不少失誤。

僧格林沁把馬步一萬餘人分散配置在從張家灣到八里橋縱深約二十裡的大道兩側,前沿陣地的兵力異常單薄,又沒有控制必要的預備隊。

因此,當聯軍向張家灣發起進攻時,該處沒有足夠的兵力迎戰,以致一開始就處於不利態勢。

當馬隊遭到聯軍炮火襲擊而沖亂步隊時,又沒有採取嚴厲措施,制止潰亂,穩住陣腳。

在八里橋戰鬥中,沒有集中兵力先打對八里橋威脅最大的南路敵人,又不汲取新河作戰的教訓,仍令騎兵從正面衝擊敵人,而不采取向敵後側擊的戰法,都是很不恰當的。

此外,僧格林沁在戰況緊急、軍心動搖的情況下,不是堅定沉著,督隊奮戰,反而隨軍潰退,直至率先逃跑。

瑞麟擁兵近萬,竟也不戰而逃。

所有這些,都必然導致戰鬥的迅速失敗。

都是網上資料。


梧葆 發表於 2012-9-21 13:33:00 | 顯示全部樓層
陣(戰役佈勢)是重要的。   以前 閩南語罵人  下勢下陣。就是說  佈陣。
佈陣佈得好,就會不戰而屈人之兵。

轉貼    清軍遼東半島抗登陸戰役的歷史教訓 吳如嵩

遼東半島面臨黃海,是敵人從海上進攻東北的惟一途徑;又與山東半島遙遙相對,共扼渤海海峽,形成拱衛京津的門戶,戰略地位極為重要。在我國近代史上,帝國主義五次通過渤海海峽,威逼或侵佔京津,曾使中華民族蒙受了深重的災難和巨大的恥辱。因此,研究中日甲午戰爭中清軍遼東半島抗登陸戰役,不無歷史的啟示。

  甲午戰爭中,遼東半島淪陷的原因是多方面的。從戰役本身考察,我以為主要有以下三個方面的原因。

一、防禦方向的錯誤判斷
  
1894年9月,日軍攻陷平壤,控制了整個朝鮮,並奪得了黃海制海權。在初戰得手後,為遂行在渤海灣登陸,尋求清軍主力在河北平原決戰的既定方針,日軍大本營決定實施遼東半島登陸戰役,以便佔領旅順、大連,控制渤海海峽。早在9月21日,日軍即秘密組建由陸軍大將大山岩指揮的由第1師、第2師(預備隊,後未參戰)和混成第12旅編成的第2軍,準備在朝鮮大同江口魚隱洞錨地集結,爾後由聯合艦隊護航,實施登陸,從側後奪占旅順、大連。為了達到戰役的突然性,大本營命令第1軍迅速在鴨綠江東岸的義州集結待機,以便儘早發起攻擊,牽制清軍,掩護第2軍登陸。

  位於遼東半島南端的旅順,是北洋艦隊的基地之一,戰略地位重要。從1880年開始,清王朝在這裡修建了船塢、倉庫、工廠和炮臺等設施。整整用了10年時間,費銀幾百萬兩,部署有海岸炮71門(另有加農炮4門作為備用),陸路炮78門。

與旅順相犄角的大連,建有船塢、火藥庫、海軍學堂,是所謂北洋的精華所在,還部署有海岸炮22門,陸路炮16門。此外,旅順與大連海域都佈設了若干水雷。有利的地形,加上這些軍事設施,使敵從海上正面進攻旅大十分困難。

李鴻章等人正是自恃這一點而忽視了日軍攻佔旅大的可能。但是,從整個遼東半島來看,清軍的防禦是脆弱的。除旅順、大連正面有堅固設防外,其它地方基本上沒有設防,更沒有形成完整的防禦體系。這就在客觀上給日軍從側登陸襲擊造成了可乘之隙。

  問題還不止於此。當日軍第1軍由平壤向鴨綠江推進時,以李鴻章為代表的昏聵無能的清朝政府,被這一行動所迷惑,錯誤地判斷日軍的主攻方向是清朝的陪都奉天(今瀋陽)。他們火速調集東三省的大部兵力,以及河南、山西的部分兵力掩護奉天。連長期防守旅順的宋慶毅字軍9營(3600人)也被先後調赴鴨綠江前線。

在這之前,長期防守大連的淮軍精銳劉盛休銘字軍12營(4000人)早已被調往鴨綠江前線。這就使旅大的防務陷於空虛。為了填補旅大之防,只能臨時招募新兵以充前敵。

在李鴻章的錯誤指導下,鴨綠江第一線部隊達28300人(包括大東溝5000人),而金州(今遼寧金縣)、大連、旅順等地僅10000餘人,而且大部分是新兵。這些新兵到防不過二十來天,戰役就開始了。

  李鴻章在已將駐防旅大的精銳部隊北調之後,才從外電獲悉日軍將從旅大側後登陸的消息。他通知前敵各將領說:“各國探報,均稱日派大隊分路北犯,尤注意金州各島左右,欲竄旅後路,毀我船塢,實在意中。”但是,旅大前線接此電報後,並未調整部署。這一方面是由於李鴻章所說的,旅大“各軍無人督率,號令不齊”;另一方面卻是他們對於日軍實施登陸戰役的具體時間、地點、登陸兵的編成及兵力依然如盲如瞽,因而在防禦方向上仍然只顧旅順、大連的正面,而忽視了側後的花園口方向。
   
二、戰役佈勢的錯誤安排

  對敵主要突擊方向的錯誤判斷,必然導致戰役佈勢的錯誤安排。遼東半島瀕臨黃梅的陸地,西起老鐵山,東至鴨綠江口,海岸線長840多公里。整個地形前低後高,山地起伏,原是組織抗登陸防禦的理想之地。在這一漫長的海岸線上,花園口以西的大部地段,海岸陡峭,不易登陸。東側較為平坦,易於登陸。然而,清軍由於忽視日軍由旅大側後登陸的可能,在花園口及以東易於登陸的地段,只派少數騎兵巡守。

而已有堅固設防的旅順、大連正面,卻集中了旅大地區的大部兵力。當時的部署是:旅順地區配置了總兵黃仕林慶字軍4營、總兵張光前慶字軍4營、總兵程允和和字軍3營、總兵姜桂題桂字軍4營,共6000餘人。大連灣除留有原劉盛休銘字軍2哨(200人)守炮臺之外,尚有總兵趙懷業懷字軍6營2哨,約2300多人。但位於旅大側後的金州地區,卻只有副都統連順的捷勝營步隊1營、馬隊2哨,總兵徐邦道的拱衛軍步隊3營、馬隊1營、炮隊l營,共1900餘人。

這些部隊除防守金州城及其週邊之外,在敵人易於登陸的皮子窩一帶,只有五六百騎兵巡守。花園口屬駐守大孤山的豐升阿盛字軍的防區,也只有少數騎兵巡邏,基本上沒有設防。這種佈勢,等於為日軍的登陸敞開了口子。事實證明,旅順、大連在防禦正面僅僅依靠海岸炮兵和水雷障礙,就阻止了敵人艦艇的接近和衝擊,而最後的陷落恰恰是因為被日軍抄了後路。

  在遼東半島這樣寬大地域組織抗登陸戰役,清軍的兵力是不夠的。本來應該在威脅最大的方向重點地部署兵力,並儘量把第二線部隊靠前配置,以便能夠不失時機地實施機動。可是,清軍用於在主要防禦方向實施機動的第二線兵力(即大同軍2000人、豫軍2000人、新奉軍2500人,共6500餘人)卻遠在營口,難以及時救援。從戰役發展過程看,如果把這些部隊部署在複州、普蘭店(今遼寧新金縣)地區蔭蔽待機,情形可能要好一些,至少不致於失敗得那樣快。

  清軍防禦佈勢的錯誤,終於被日軍所利用。日軍大本營決定從清軍基本沒有設防的花園口登陸。這一選擇頗為得計。他們認為,雖然該處‘‘水淺,輸送船不得不停在離岸4裡之處”,但地勢較為平坦,地形開闊,又無堅固設防,登陸後易於展開。只要迅速建立起登陸場,即可掩護後續部隊陸續登陸,然後西向切斷遼東半島的蜂腰地帶,奪占金州,‘‘克其地即大連可破,大連陷即旅順無援,旅順入手,即可入直隸”。由於清政府的昏庸,日軍這一戰役計畫得到了實現。

三、作戰指揮的錯誤處置

  當時的抗登陸戰役已是海陸協同性質的戰役,要求有集中統一的指揮,以便在統一的戰役意圖下協調參加戰役的陸軍和海軍各部隊的行動。但是,當時旅大各軍竟無人統率。金州守將連順受奉天將軍裕祿節制,其餘各軍則由李鴻章坐鎮天津遙控。負責前敵指揮的龔照嶼,其人“貪鄙庸劣”,後來臨陣脫逃。大家只得公推無能的姜桂題臨時指揮。連李鴻章也說:“但姜、程、衛無人統率,能否同時固守待援,殊深焦慮。”至於海軍,由於人為的原因,始終不與陸軍積極配合。這樣腐敗的軍隊,沒有不實行錯誤指揮的。這主要表現在以下三個方面:

  一、由於軍事指揮的笨拙,喪失了迅速實施機動、迫敵背水作戰的有利時機。10月24日拂曉,日軍先頭部隊登陸後,清軍很快獲悉。駐守金州的清軍守將連順、徐邦道分別向瀋陽的裕祿和旅順的龔照嶼請求增援。

但他們都以不明日軍是北向遼沈還是南攻旅大為由,按兵不動。裕祿甚至認為:“倭寇分兵竄擾,明系包抄前敵各軍(指鴨綠江前線清軍部隊)後路。目下九連城既被搶渡,難保不合謀北犯。”宋慶更把沿海的大東溝、大孤山的清軍共6500多人調至岫岩,背敵而行,名曰阻止日軍北上。這就使日軍登陸時,未曾受到清軍的任何抗擊。

  其實,從日軍在登陸中所遇到的各種因難就可以證明,迫敵背水一戰的有利時機是存在的。有一個叫烏依特蓋特的俄國海軍大校曾具體地描述了當時的情景。他說:日軍“因為離海岸太遠,用了150只舢舨和15只小火輪,1晝夜只不過往返3次。漲潮時雖然能勉強到達海岸,但是退潮時就必須在1200米泥濘的海灘中徒涉。

因此,笨重的軍用物品就無法運至岸上。先遣部隊登陸後費了4晝夜的時間,經過種種困難,建築了長約200米的臨時碼頭,然後才開始做大隊登陸的工作。該處的不便還不止於此。附近缺乏淡水,需要臨時掘井取水,而水質又不好。因此陸軍在登陸一批後,就要順序前進,以便著手後批人員的登陸”。就這樣,日軍費了12天時間(原預計6天)才登陸完畢。日軍第1師登陸之後,猶恐清軍增援部隊趕到受到夾擊,決定不待後續的第12混成旅到達,立即展開其兵力,拼命向縱深突擊。

  二、未能及時調動部隊堅守金州,扭轉敗局。日軍展開其兵力向縱深發展,目標是奪占金州。當時,駐守金州週邊的是堅決抗戰的將領徐邦道。他看到背水擊敵的戰機已被貽誤,便依託金州東14裡處的大和尚山轉入倉卒防禦,同時向李鴻章請求火速增援。金州萬山環抱,南部地勢狹窄,形如蜂腰,是旅大的咽喉。大和尚山又是掩護金州、屏障大連的要點。

徐邦道堅守金州,待援殲敵的主張是很有眼光的。

如果李鴻章按徐邦道等人的要求;在宋慶、劉盛休赴援的同時,把旅順、大連的守軍調至金州拒敵,無疑是正確的,可是李鴻章回電竟說:“倭匪尚未過皮子窩而南,汝等只各守營盤,來路多設地雷埋伏,並無守城之責;旅順兵單,同一吃緊,豈能分撥過灣?”這是典型的被動挨打的錯誤指導。

後來有人評論說:“故旅順之失也,禍胎先在金州”。“誠使當日者有知兵之大將,移師以攻金州,即未能遽爾恢復,日本當無暇進窺旅順。又使守旅順者知金州之海頸為旅順存亡之所系,日兵未至,則嚴為之備;日兵既至,則力與之爭,旅順雖至今存可也。”

  由於無援,徐邦道寡不敵眾,被迫西退旅順。金州城守將連順未戰先逃,金州終告陷落。金州一失,大連、旅順俱成絕地,隨即相繼失陷。

三、北洋水師未能進行策應。黃海海戰後,北洋水師損失較重,不敢爭奪制海權。因此,日軍登陸兵在集結、航渡、搶灘登陸過程中均未受到北洋艦隊的任何襲擾和突擊。

但是,北洋水師尚有主力艦6艘,此外,還有一些防守艦艇及13艘水雷艇。在日軍於花園口登陸後,趙懷業、徐邦道和龔照嶼都先後請求李鴻章速派北洋水師來援,但李鴻章不予答覆。

水師提督丁汝昌亦以各艦受創為由,不肯出動。後旅順危急,李鴻章才於11月27日嚴令丁汝昌率隊協同。按其實力,北洋水師尚可擔負近海巡邏、從海上實施反登陸和輸送援兵、供應品等任務。但隨後李鴻章還是聽信德國人漢娜根的意見,改變了增援決定。

當時,漢娜根權力很大,“已奉督理水師之命”。他認為:“我艦挾運船往旅,必有大戰。以寡敵眾,定(遠)、鎮(遠)難保,運船必毀,定、鎮若失,後難複振,力勸毋輕一擲,仍回威海,與炮臺依護為妥。”

因此,當丁汝昌率領水師去天津向李鴻章請戰時,李鴻章反而斥責說:“汝善在威海守汝數隻船勿失,餘非汝事也。”在整個戰役中,日軍雖未能從正面攻破旅順、大連的防禦,但僅憑14艘軍艦及7艘魚雷艇,卻完全控制了海面,封鎖了旅順口與大連灣的海上通道,有力地掩護和支援了其陸軍的作戰。

  自然,遼東半島乃至整個甲午戰爭的慘敗,如同近代歷次反侵略戰爭一樣,最根本的原因還在於社會制度的腐敗和經濟技術的落後。對此,本文不再贅述了。





轉貼    思接千載經世心——《徜徉兵學長河》讀後     孫建民

文章摘要:世間萬事萬物,一經時間之足踏過,便成了“歷史”。於是,便有了人們“有用”還是“無用”以及如何有用如何無用等爭訟與困惑。

作者:孫建民,洛陽解放軍外語學院教授,軍事學博士,著有《中國傳統治邊理念研究》

世間萬事萬物,一經時間之足踏過,便成了"歷史"。

於是,便有了人們"有用"還是"無用"以及如何有用如何無用等爭訟與困惑。

古典兵學以及中國軍事史的研究就經常處於這種尷尬的境地。

但正如一部人類文明史的發展割不斷與過去的聯繫一樣,當代中國軍事學的發展難與傳統兵學一刀兩斷。"剪不斷,理還亂"。

古今兵學之聯繫,的確不是簡單的"評判"式研究所能了結的。

因此,當筆者讀罷吳如嵩先生的大著《徜徉兵學長河》(以下簡稱"長河集"),掩卷沉思,對那些執著于所謂"有用…'無用"的時尚議論,不禁又生"卑之無甚高論"之歎。畢竟,古典兵學研究除了"古自為古,今自為今",或者強古為今的武斷之外,確實還有大道通衢可走,那就是:思接千載,會通古今。


梧葆 發表於 2012-9-21 12:49:25 | 顯示全部樓層
本帖最後由 梧葆 於 2012-9-21 12:51 PM 編輯

前幾個月才碰到一次,真痛苦,現在都另用機外碟再備份資料。

傳統戰,陣法是很重要的。

關於黃海海戰問題。

以"海軍制勝"為顯著特征的甲午戰爭擁有各自相對獨立的海上戰場和陸上戰場;黃海海戰是戰爭期間中日雙方海軍的一次主力決戰。

黃海海戰,既是甲午戰爭史研究領域的一大熱門課題,同時也堪稱為中國近代軍事史方面研究得最為深入、分歧意見最大一個熱點問題。

由於中日雙方史料記載不同,海戰過程又錯綜復雜,因此對北洋海軍以何種隊形接敵的問題也有不同的意見:

范文瀾《中國近代史》認為北洋海軍排列的是橫列隊形或"一字形陣勢";

吳如嵩《談談中日甲午黃海海戰北洋艦隊的戰鬥隊形》(《江蘇師院學報》1979年第2期)認為是二列橫隊的一種交錯配置;

郭毅生、唐池安《論甲午黃海大戰與中國北洋海軍》(《文史哲》1957年第6期)認為是"後翼梯陣";

戚其章《英人泰勒質疑》(《近代史研究》1982年第4期)認為北洋海軍接敵的陣形接近於"人"字形,外國人稱之為凸梯陣;

楊志本、論丁汝昌海上戰役指揮失誤問題》(《近代史研究》1988年第1期)認為北洋海軍在黃海海戰中是"由啟航後的五疊雁行陣改列為一字雁行陣"。

姜鳴《關於黃海海戰中國艦隊接戰隊形問題》(《華東師大學報》1989年第5期)分階段對北洋海軍隊形變換進行了詳細說明,指出其以啟航隊形五疊梯隊到丁汝昌下令變化的擬定隊形(五列梯隊),最後實際走成了渙散的"人"字隊形了。

接敵陣形問題的關鍵,在於采用什麼樣的陣形能夠充分發揚己方全隊的整體攻擊力。

戚其章《北洋艦隊》(山東人民出版社1981年出版)及其多篇論文、孫克復《甲午黃海大戰北洋艦隊陣形的得失》(《文史知識》1984年第9期),以北洋海軍軍艦艦首炮占優勢和航速低為理由,肯定了丁汝昌"始終以艦首對敵"的戰法。

楊志本、論丁汝昌海上戰役指揮失誤問題》(《近代史研究》1988年第1期)一文認為,北洋艦隊一橫隊(雁行陣)迎敵,其艦炮最佳射擊舷角的射擊扇面只有25度;而且雁行陣極其不利於實施戰場機動。

若采用單行魚貫陣(單縱隊)迎敵,即以艦隊的一舷攔擊日軍艦隊,爭取對敵艦隊實施"T"字戰法的攻擊,迫使日艦隊同北洋艦隊形成同向異舷(或同舷異向)的交戰,那麼黃海海戰的過程和結局就可能大為改觀了。

以上  -  網上資料  轉貼



梧桐 發表於 2012-9-21 09:18:55 | 顯示全部樓層
统统不见啦?啊!损失惨重,安慰洞庭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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