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看一文,寫貢嘎山的事。關於貢嘎山,下列網文的事,小弟在小學五年級就知道了。只是沒這樣詳細知道就是了。
-----------
清末民初,川軍同藏軍在類烏齊附近對峙。民國六年(1917年)九月,駐類烏齊的川軍炮隊余金海因為「割草細故」而與藏人發生鬥爭。「英國與西藏接濟五籽槍五千枝,彈五百萬。」促使藏軍開始進攻川軍。此後,諾那擁護中華民國中央政府,配合川軍戰鬥。諾那率軍擊斃了丁青代本、普龍代本。
川軍戰敗之後,諾那被西藏噶廈抓到拉薩受刑,其親屬等人也遭到酷刑折磨。「格熱喇嘛的大弟被挖掉臏骨,二弟桑益、孫子久人次仁拉加和貢布三人被割鼻,交給雪多和邊壩兩宗管押。嘎爾堆江倉的阿加班登等二十八人被割鼻,交邊巴宗看押。一個月後,格熱喇嘛服所謂吞加(名為臨去鞭)的鞭刑,由一個班的土兵押送拉薩。關監前又受了一次所謂覺加(到達時)鞭刑。」
在拉薩,「英國人出面調解,誘說諾那,如其降,可被委任為川邊康區的統治者。諾那嚴詞拒絕。」「達賴再三誘上師降,不屈。乃於拉薩郊外,掘土牢約深四、五丈,底寬僅五、六尺,於一九一八年夏曆五月十五,囚禁上師於土牢中,併疊架木石,僅上留一孔五寸許。遣若本二人,戍兵三百以守之,日垂面水一度。仍屢誘降,終不屈。
乃前後三次置毒於麵內,上師明知亦安受之,於黑暗中捫食竟死,以密法力數日復甦者再。守者以物垂下試之,上師仍捫食,守驚為神人,達賴亦不敢再令置毒。蓋此毒藥乃黑教五毒製成。性至烈,稍染指端,即全身潰爛五臟俱裂而死。藥毒三次,死又復生。豈人力所可致也。」
1923年或1924年,諾那成功越獄,並逃離了西藏,來到中國內地。有關其傳奇般的越獄過程,有許多傳說。有的說他通過「神通法力」,有的說他「幻屍示寂」,還有的說「上師囚土牢約六載。心一境性,日唯念佛,暇則以手掘土。遇石乃改向再掘,久之,成長穴,乃於一九二三年夏曆九月十三曰,由牢逆出,再睹天日。」
吉仲•江白堅參的《類烏齊寺吉仲活佛和格熱喇嘛簡歷》稱,諾那被囚禁數年後,逢十三世達賴年關大赦。諾那被關在站籠內示眾七天之後,充軍至隆孜宗。在此地,諾那和負責監管他的奚堆(莊園管事)俗官尼隆•朗卡才旺、僧官陳東•群塞形成了供養師和施主的關係。
「格熱喇嘛利用這一關係,提出晚年安靜修的要求。他倆同意了,讓他住在一間外觀像監獄的房子靜修。不久格熱喇嘛給被充軍的嘎爾堆江倉的倫布那吾(割鼻子後被取的外號)去了一封密信,要他想法逃到康定等待。
倫布那吾收到信後,帶著格熱喇嘛的次弟逃至康定等候格熱喇嘛。格熱喇嘛趁著甲玉奚堆不在之機,剪掉頂髻,放在他的座墊上,並放下完整的手腳指甲和平時穿的衣服逃走。
關於格熱喇嘛出逃一事有過很多神話般的傳說。有人說,他是化為彩虹騰飛了……後來嘎爾堆江倉的倫布那吾告訴我,格熱喇嘛是和一個去拉薩朝佛的道孚人一起沿大路來到康定的。」
內地活動
在漢地,諾那起初期望北京政府的執政段祺瑞出面解決康藏問題,但未果。此後,他轉而依靠川軍領導人之一劉湘。1928年南京國民政府成立後,經劉湘、格桑澤仁、戴季陶等人幫助,諾那成為國民政府蒙藏委員會委員。1931年九•一八事變後,諾那和在南京的藏胞共同組織了康藏駐京人士抗日大遊行,且通電譴責日軍,呼籲國民政府派軍隊進行抗戰。
下面這一段 --- 今日才知 ---
西康宣慰使
1935年,諾那被劉湘推薦出任西康宣慰使。任內,諾那企圖解決劉文輝部駐康北各地武裝,並撤換了各地縣長,和劉文輝矛盾不斷升級,最後雙方都向中央告狀,指責對方。
期間,中國工農紅軍長征路過甘孜,中國國民黨方面的重慶行營授命諾那率地方武裝阻擊中國工農紅軍。
1936年2月,諾那在道孚、爐霍、甘孜地區率部阻擊紅軍,但被紅軍擊潰。
下瞻對的頭人因和他人爭奪草場,而同諾那產生矛盾。諾那部潰敗時,該頭人生擒了諾那,並將其交給了在瞻化的中國工農紅軍。
後來,諾那被轉送位於甘孜的紅軍總部。
在甘孜,一開始諾那對紅軍領導人稱,「我為發號施令之人,全署員兵奉令行事。蔣委員長待我厚,防禦共○,系我天職。速殺我,寬免員兵。」
但紅軍方面對諾那從寬處理,並且還儘量優待諾那。
紅四方面軍 總政委陳昌浩以及王維舟夫婦都曾親自同諾那等人宣傳中國共產黨及中國工農紅軍的政策。
朱德也曾同諾那等人談話。
據當時和諾那一同被俘的西康宣慰使署人員韓大載回憶,朱德講述了自己參加革命的經歷後說,「『我們現在要抗日,要與蔣委員長合作。我要練兵,好打日本。你回去後可告訴蔣委員長。』於是就把我們宣慰使署的人員都釋放了。」
此後,諾那對紅軍的態度有了轉變,不僅不再敵視紅軍,而且還教紅軍的指戰員學藏語文,並曾親自煮酥油茶款待紅軍。
1936年5月5日,諾那患病發燒。
韓大載後來對陳濟博回憶稱,「紅軍醫務人員在當時的醫藥物資極端困難之下,盡心竭力為諾那治病」,5月9日又將諾那移送到條件比較優越的錢姓大宅中居住,請中醫、西醫診病。5月12日,諾那因病醫治無效而圓寂。韓大載稱,「紅軍特許我們用佛教儀式茶毗——火化諾那遺體,我便將諾那骨灰裝袋帶回。紅軍還贈我旅費二百元。」
諾那圓寂之後,國民政府撤銷了西康宣慰使公署。
-----
感謝愚人老師的文 ,重新想起這段回憶。 上網看 風景
海螺溝貢嘎山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G_k5mAO7lEw
Hainan Emerald Clan China 美丽朝圣贡嘎山 Amazing Sheng Mountain Gongga Shan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rb7Tpz_rMRk
-------------
想起小學五、六年級那時常吹著口琴 – 下面這首歌遊街。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GiIC26Uu5ko
不懂英文歌詞,和同學自編歌詞 :
我是中國台灣的小太保
騎著腳踏車到處跑
我是中國台灣的小太保
騎著腳踏車到處跑
看見小姐我就吹口哨
看見美女我哇哇叫
我是中國台灣的小太保
騎著腳踏車到處跑
-----
十多年前,和一軍官報怨,怎麼升旗迎國旗時,就用這首歌: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145B80I7Nts
而且只奏副歌:
Gory, gory, what a hell of way to die.
Gory, gory, what a hell of way to die.
Gory, gory, what a hell of way to die.
He ain't gonna jump no more.
-----
在六零年代,中華文化在大陸遭受一場大浩劫,隨著國民政府遷移來台,數千年的文化精髓在台得以繼續流傳,不過隨著大環境改變,許多傳統的文化和思想漸漸流失 ---
以前那些老師父是:
用骨當作筆
用皮當作紙
用肉當作硯
骨髓當作墨
來傳承中華文化。
-----
現在的年青人,只問: 能不能打。 ---
想起一老人記得以前說是 梧州人。現在有人說是台山人。
嗯! 想想,或許應該改個名 叫 - 臺葆。
唱:
I am a little China Taiwan Taibao
Bicycled everywhere
或者應該加唱:
万里长城永不倒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W1BJtLnM2ac
有時想,連灰綠兵都搞不定,難怪台地青年會看不起,底線越來越向右。
唉!求人不如求己,今後開始練 霍元甲 傳下的彈腿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