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顶上的野鹅（12）风雨中的最後致意

想起一个人。在乡下时，村南旺来叔的老母亲，我们叫她老人家马家婆。

马家婆娘家姓马，和村里另外几个女人一样，没名儿。年轻时嫁到村里长辈人叫她"马家姑娘"，没生过孩子，後来抱养了旺来，人家叫她"马家婶"。旺来叔年纪大了，马家婶年纪更大，大家就叫她马家婆了。

在抱养旺来之前马家婆求过菩萨。她应允菩萨吃长斋，但愿菩萨能赐下一男半女。马家婆吃斋吃了一辈子，依旧没有生下儿女。

旺来长大後娶了一妻，奇怪的是居然也没有生育，旺来妻病故後续娶一位曾生育过的年轻寡妇还是没有生育。

马家婆相信自己从前生带过来了罪孽，清还宿债的心理让马家婆虔诚静默地活着。一位不知马家婆在吃长斋的人送给旺来叔和马家婆两块蛋糕，马家婆吃了蛋糕。旺来回家後说："妈，蛋糕是鸡蛋做的。。。"

马家婆半晌没说话，眼角流下两滴眼泪，天没黑就上床睡了。这一睡就没有再起床。在床上挨了两个月。有一天突然从昏迷中睁开眼睛，面泛红光，精神出奇地好，嚷着要吃鸡蛋。待灶台上打破鸡蛋，马家婆就咽气了。

想旧事，感概良久。算计一下，一对野鹅一生之中孵育约30-50只蛋，其中十有八九是要夭折的。也就是说，每十只蛋，八只九只是长不成大鹅的，这是造物者早 就设定好了的。如果野鹅的存活率再高一点，这世界上就会遍地是野鹅。野鹅多了，造物主会用其它的方式让多余的野鹅消亡。

星期六。多伦多下着 大雨。我开车带着木匠婆，两个儿子，陪同刚从广州来游玩的的内兄去白求恩出生的小镇。中加关系目前不大好，白求恩纪念馆没有开放——要到夏天来了才会正常 开放。我们兴味索然开车回家，回程中谈起野鹅。我说，有位账本老头朋友建议把蛋拿回家孵化。木卫二的守规矩的观念很深，他说不可以干扰野生动物。我说，那 蛋已经有四天没有孵抱，被母野鹅遗弃了。兴许拿回家用上暖气保着还能弄出几只小鹅。木匠婆说，夜间接近零度，早冻死了，要不，打破一只看看，如果有活着的 胚胎就拿回家孵。木卫二一听说要打破一只，无论如何不许我碰野鹅蛋。

天上下着雨，愁云惨雾。贴张有太阳的时候拍的照片。


（公司的屋顶，2008。相机：尼康E5700）

回家之前拐到公司，和内兄二人刚爬上屋顶。一阵大雨突地袭来，豆大的雨粒打在屋顶上的积水中起老大的泡。两分钟我们两人从里到外就都湿透了。七只野鸭蛋仍旧 在哪儿，原来盖着的过滤片被风吹开了，野鹅蛋被雨点冲刷着。由于木匠婆说要打开一只看看，木卫二一定不许拿回家。我让内兄用他的傻瓜机于瓢泼般的雨点中拍 了两张照片，盖好野鹅蛋就爬下了屋顶。

这雨一直下到天黑。回到家里木匠婆烧了姜汤。喝着姜汤，心里又想了一阵屋顶上的烟囱。或许野鹅把那些烟囱当成了一些很特别的树。这两只可怜的野鹅找错了地方，造物主惩罚了它们的不智。据说造物主很仁慈。或许吧。

<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SPAN style="FONT-FAMILY: 新細明體; mso-ascii-font-family: 'Times New Roman'; mso-hansi-font-family: 'Times New Roman'"><FONT color=#000000 size=3>農曆年時，去台北雨農路市立醫院，看遠房叔親時，在路上看到前方一車，隔些時，一出生不久的小貓掉在馬路上，隔些時，一出生不久的小貓掉在馬路上，看了三次。</FONT></SPAN></P>
<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SPAN style="FONT-FAMILY: 新細明體; mso-ascii-font-family: 'Times New Roman'; mso-hansi-font-family: 'Times New Roman'"><FONT color=#000000 size=3>心中就覺得緣起不好，在半路時，接到電話，到大行館去。場面真是悲悽。尤其是農曆年期間。</FONT></SPAN></P>
<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SPAN style="FONT-FAMILY: 新細明體; mso-ascii-font-family: 'Times New Roman'; mso-hansi-font-family: 'Times New Roman'"><FONT color=#000000 size=3>這次四川大震，小弟捐了近月薪的五分之一。</FONT></SPAN></P>
<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SPAN style="FONT-FAMILY: 新細明體; mso-ascii-font-family: 'Times New Roman'; mso-hansi-font-family: 'Times New Roman'"><FONT color=#000000 size=3>最近心情真不好過。尤其是宗教信仰的改變，是很大的心靈撼動。</FONT></SPAN></P>
<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SPAN style="FONT-FAMILY: 新細明體; mso-ascii-font-family: 'Times New Roman'; mso-hansi-font-family: 'Times New Roman'"><FONT color=#000000 size=3>和家人也處不好，過去二十多年，因為覺得從小和父親少見面，不能讓子女也受此苦，因此每日往返奔波百公里以上，只望能對子女有所幫助。期望大了，失望也大。</FONT></SPAN></P>
<P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SPAN style="FONT-FAMILY: 新細明體; mso-ascii-font-family: 'Times New Roman'; mso-hansi-font-family: 'Times New Roman'"><FONT color=#000000 size=3>總之，要離開家庭在上工處附近租屋而住。那兒沒有網路，以後不能常上網啦。</FONT></SPAN></P>

原帖由 <i>梧葆</i> 于 2008-5-14 06:45 AM 发表 <a href="http://inc.m9981.com/discuz/redirect.php?goto=findpost&amp;pid=5388&amp;ptid=1328" target="_blank"><img src="http://inc.m9981.com/discuz/images/common/back.gif" alt="" border="0"></a>
農曆年時，去台北雨農路市立醫院，看遠房叔親時，在路上看到前方一車，隔些時，一出生不久的小貓掉在馬路上，隔些時，一出生不久的小貓掉在馬路上，看了三次。
心中就覺得緣起不好，在半路時，接到電話，到大行館去。場面真是悲悽。尤其是 ...

<br><br>讨生活是上海话，很传神，所以我常用这几个字。<br><br>信仰应该是件随性而安的事，不应该有挣扎。不管怎样，你是一个极透彻的人，你会找到你自己的心灵之路的。<br><br>有空上来随便聊几句吧，当然，讨生活是第一位的，祝你顺利。<br>

原帖由 糟木匠 于 2008-5-14 01:47 PM 发表
讨生活是上海话，很传神，所以我常用这几个字。信仰应该是件随性而安的事，不应该有挣扎。不管怎样，你是一个极透彻的人，你会找到你自己的心灵之路的。有空上来随便聊几句吧，当然，讨生活是第一位的，祝你顺利。 ...

木 匠 :我 无 法  登 录 了 .说 是 用 户 名 不 对 ,铁 匠

原帖由 <i>Guest</i> from 58.50.166.x 于 2008-5-15 06:20 PM 发表 <a href="http://inc.m9981.com/discuz/redirect.php?goto=findpost&amp;pid=5390&amp;ptid=1328" target="_blank"><img src="http://inc.m9981.com/discuz/images/common/back.gif" alt="" border="0"></a>

木 匠 :我 无 法  登 录 了 .说 是 用 户 名 不 对 ,铁 匠

<br><br>查EMAIL，再试试看。<br><br>这个月底我想换一家网络服务公司，看能不能快一点。<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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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I>梧葆</I> 于 2008-5-14 07:45 PM 发表 <A href="http://inc.m9981.com/discuz/redirect.php?goto=findpost&amp;pid=5388&amp;ptid=1328" target=_blank><IMG alt="" src="http://inc.m9981.com/discuz/images/common/back.gif" border=0></A> 農曆年時，去台北雨農路市立醫院，看遠房叔親時，在路上看到前方一車，隔些時，一出生不久的小貓掉在馬路上，隔些時，一出生不久的小貓掉在馬路上，看了三次。心中就覺得緣起不好，在半路時，接到電話，到大行館去。場面真是悲悽。尤其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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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和家人處不好是很難過的一件事 .</P>
<P>按柏楊的說法 , 家是一個避風港 , 一個堡壘 .</P>
<P>一個人在外面奔波勞累 , 飽受打擊 , 回到家來應該能夠休息砥傷 , 得到溫暖和力量 , 以便迎接第二天 .</P>
<P>然而真的是家家有本難唸的經 , 想要這樣 , 有時候也並不容易 .</P>
<P>俺深刻了解梧葆老兄的難處 , 既然如此 , 那麼多多上網吧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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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到外租屋 , 上網也並不難 .</P>
<P>現在一萬塊錢就可以買一個電腦 , 一年花一千塊錢就可以 ADSL 上網 (當然要先裝支電話) .</P>
<P>電腦由自己專用 , 上網應該是更方便的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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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I>糟木匠</I> 于 2008-5-17 11:52 PM 发表 <A href="http://inc.m9981.com/discuz/redirect.php?goto=findpost&amp;pid=5391&amp;ptid=1328" target=_blank><IMG alt="" src="http://inc.m9981.com/discuz/images/common/back.gif" border=0></A> 查EMAIL，再试试看。这个月底我想换一家网络服务公司，看能不能快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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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俺的電腦掛了一個 DU METER 軟件 , 專看網路傳輸速度 .</P>
<P>從你電腦下載的時候 , 大約有 60K 到 70K BYTE 的傳輸率 .</P>
<P>以個人設置的服務器來講 , 算可以啦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