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後院不算大,因为在闹市中心,有这么一块地已经很难得。一点点空间里搭了一个5-6平方米的葡萄架,停了一辆车,即使再利用葡萄架底的空间,能种菜的空地也实在不多。
一。苋菜
武汉人将苋菜叫做汗菜,说是天天流汗的时候,就有汗菜吃了。我家的这种苋菜不够红,有更红一些的,菜汤都是红的。发现苋菜和鸡冠花十分相近,莫非它们是近亲不成?
小时候吃米饭,泡上菜汤吃得特别来劲。楼上二狗子手拿白面馒头沾着苋菜汤吃,说是吃人血馒头。
二。白菜花
後院里真正的毛毛虫几乎看不到,也就没有蝴蝶飞舞。白菜是十字花科,在蝴蝶和蜜蜂甚少的境况下。每年开花後结籽仍旧非常饱满,不知道授粉是怎样完成的。
记起了生物学教授说过的,蝴蝶是瞎子,根本就看不清啥是啥。把白菜汁,菜花汁糊在纸上,蝴蝶会飞来在纸的底部产卵。
三。白菜
上面说了,我家後院里由于每年都会种一些不同的植物,所以不大可能有毛毛虫。白菜上的小孔,是蜗牛的雕刻作品。蜗牛只吃菜,从来不爬葡萄架。当年流传的台湾校园歌曲《蜗牛与黄鹂鸟》,歌词是胡诌的。
蜗牛咬过的菜,吃起来放心,下次你来多伦多,我用蜗牛咬过的青菜招待你。
胡乱撒下萝卜种,最终真能长出萝卜来不?鬼才知道。好像萝卜应该在秋天里种才会长萝卜。得,咱这是闹着玩,也没指望真的吃上萝卜。超市里萝卜太便宜了,以我家种萝卜的艰难程度,萝卜应该涨价五倍或者甚至十倍。
木卫一从南加州带回家一些水果,其中有几个很漂亮的橘子,吃了一些,留下一个干着做摆设。我家的萝卜要是长成了,我也拿它做摆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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